WORDS:大亨
「麗莎,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
「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
「那太過分,太殘酷了!」
---杜斯妥也夫斯基【惡靈】


<廣播新聞>美軍戰死者眾多,越共方面也戰死一一五人。
女:「無名的人真可怕啊。」
男:「妳說什麼?」
女:「只說游擊隊戰死一一五名,什麼也不清楚。關於一個人的情形什麼都不知道。有沒有太太小孩?喜歡戲劇還是更喜歡電影?完全不知道。只說戰死了一一五人而已。」
---尚.魯克.高達【瘋狂小丑】


前幾天看了村上春樹「神的孩子都在跳舞」的短篇小說
村上春樹在第一篇"UFO降落在釧路"中
一開頭
引用了杜斯妥也夫斯基與尚.魯克.高達作品中出現的對話
我很著迷於這種迷宮式,流動著生命中荒謬與疏離感的文字
這也是為什麼
我喜歡村上春樹與卡夫卡的原因


這樣的文字
有種後搖滾的氣氛
黑色的綿密沉鬱
白色的爆裂閃光
不是各自走向極端
而是在一條線上並行的
兩種色彩激烈的糾纏
最後又混合在一個整體的意象裡
從文字中
感受到憂愁
但這憂愁像是個刺客
包裹著憂愁的外衣
外衣裡藏著尖銳地短劍
尋找鬆懈的間隙
猛然地"咻"一聲竄出來
將犬儒的人激怒
因為某種程度而言
這是在挑釁著"現實"
悄悄地調整你四周現實與虛幻的比例
越活在現實的人
就越會被激怒
尤其是當他發現作者有動搖自己的目的時
我認為村上引用的這兩段
堪稱為這類型文字的極致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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